北京晚报：家乡的茶

惦念春天，倒不是因为春天有花有草。

其实，夏日有凉快的绿荫，秋日有令人垂涎的果实，冬季有漫天飞舞的雪花，都令人真心喜欢。而春天的风雨阳光都给人一种懒洋洋的感觉，叫人恹恹昏昏。惟有“中国有机茶之乡”——家乡武义那满山滴翠的茶园，那杯家乡武义特有的兰香盈盈的春茶使我相思牵挂。

作为一名曾经的茶农，虽然离开茶园已八年，但每年南风一来，心底里就躁动着一种兴奋。人间辛苦是三农，春来茶绿，又是茶农辛苦忙碌的时候了。

一夜清明雨，满山笼烟翠。春雨春雨穿花针，绣出一幅美画屏：原本黛色的茶山，被春雨绣上了点点绿芽，春风拂过，绿芽儿一颗颗，一簇簇，一层层如绿缎般泛着绿色的光泽。这时，最美的事莫过于采茶了。那茶芽儿叶叶心心，天香馥郁，含一两片心叶于舌底，一边采，一边心都醉了。春风沉醉的晚上，坐在农舍平台上，沏一壶好水茗茶，斟酌着万籁奏鸣，周身漾着茶的清香，陶然眺望月光下的幽谷草坪，喊一声“春风忽来兮千里碧野，大江奔流兮一轮明月……”卢仝七碗茶之趣便尽在此中了。

才是早春三月，听说武义有机茶已开始采摘了，身处中国有机茶之乡，被风和日丽煽情得忍不住要一赏武义有机茶园的风光。便拉上好茶友人，翻山越岭数小时终于登上了海拔800米，方圆八百里生态自然保护区内的牛头山。这里是更香有机茶业公司的有机茶园之一。

甫一上山，禁不住发出一声惊呼，像是无意中扑进一幅巨大的画卷，眼儿来不及眨动，心儿来不及闪念，便失去了中心和方向——

极目四周，千山蛇走，万壑云奔，满眼满原满川的绿。那绿，绿得像翡翠，却比翡翠深沉；绿得像幅全是绿色涂抹的画，却比画纯净灵动；说这里是绿色的海洋，却没有浪涛的喧腾。绿得恬雅，绿得温厚——绵绵群山浑裹着一身厚厚的绿毯，在清风里招摇伸展，曼舞着轻纱缥缈的云雾，无风也脉脉，不雨也潇洒。

在丽日下，清风里，干亩连绵的茶园把一座座山头装扮成一个个轻盈、灵动、温婉的绿衣少女，在绿色的地毯上轻歌曼舞，那缭绕云雾是她们“轻挽绿罗衣”，那山头层层叠翠，不正是她们出水荷莲般的“环压绿云鬓”吗?——好一幅茶园图呵。

茶园所在，山远路长密林深处。园间山腰有云雾缭绕像在清风里徜徉；山脚有小溪水潺，和着鸟儿欢唱。置身此中，几疑误入桃源仙境。

茶歌儿悠悠，往绿色最深处寻求……园回路转，绿意更浓。哦，看到了，看到了三三两两的采茶村姑，手提小竹篮，像蝴蝶般轻盈地落在绿丛中。像是怕惊扰了这分静谧的绿意，又像是绿园静谧的气氛笼罩着，远离尘嚣的茶园并没有因茶姑的出现而显得喧闹嘈杂。即使有一两声悠扬的茶歌和着清脆的鸟鸣，也是古筝拨响的高山遗韵，使人平心静气，眼前开阔。

茶姑们熟练地从茶树上扣下一颗颗茶芽儿，神情是那样的专注，仿佛一个漫不经心走神，便会亵渎了这一颗颗绿的精灵。

忽然对茶姑们生出一种无比的艳羡。你看她们工作的地方，天是那么的蓝，空气是那么清新，阳光是那么灿烂，无垠的绿色是那么醉人。她们的劳动环境是美的，她们的劳动果实是美的，更何况，一个能使人专注的劳动过程难道不是件很美好的事情吗?

我掬一捧甘泉漱口，轻扣茶芽两枚，未近鼻已闻淡淡青叶香味，入齿含舌底，津液汩汩，两颊生香，数小时的登山疲乏顿消，神清气爽，几欲振臂作翅飞纵……

菁菁茶园呵，唤起我多少童年的欢乐温馨。家住小山村，就在茶园边，茶园里储藏了多少孩子们天真无邪的笑声!茶园里捉迷藏是我们玩得最多的游戏；炎炎夏日，含一两片嫩茶叶可防暑消渴；冬天茶园里白色的茶叶花开得正闹，又香又酽的茶叶花蜜是我们最爱的美食……

我家数代茶农，种茶史追溯到我的太公。我太公当年带着一个二十来人的苞萝(玉米)帮，成年伐薪烧炭炼山开山种苞萝，收获后挑着木炭和苞萝走路去金华府(今金华市)换回钱物。有一年春，太公在一座山上发现许多野生茶树，茶叶水灵鲜嫩，就采了制成茶干也捎带去金华。金华自古是浙赣通衢，钱塘江上游重镇，商贾云集。太公把茶叶拿到南北干货行，掌柜们连呼好茶，优价收购。我太公回来后不再种苞萝，改种茶叶了。

如今武义拥有茶园15万亩，其中经国际瑞士IMO有机食品认证机构及中国农科院茶

叶研究所有机茶研究与发展中心认证的有机茶园达两万亩，被中国农业部命名为“中国有机茶之乡”!

武义茶叶也因茶商们重质量抓品牌的经营思路风靡全国，走向国外，如较早开发有机茶的更香茶业公司以纯天然、无污染的有机茶吹响“绿色的设想和创业，绿色的经营和文化”号角，誉满京城。公司规模在短短的七八年时间里，成为目前在北京注册的6000多家民营茶业企业的龙头老大。武义经认证的两万亩有机茶园有一半是更香公司的，武义所产有机茶，每年经更香公司销售就达30万斤。武义20万茶农，更因更香公司成功营销武义有机茶，每亩茶园收入从过去的数百元提高到如今五千元至一万元。

过去名不见经传的武义茶，取得今天的辉煌，和更香公司不遗余力推行品饮绿色茶叶是分不开的。难忘少年时“桑木扁担轻又轻，挑担茶叶上北京”的歌谣，而1995年初更香公司挑担茶叶上北京激情创业的担子并不轻，因为她们挑上北京的不是普通的茶叶，是纯天然无污染的武义有机茶叶，是一种全新概念的健康绿色饮品。因此，更香公司甫一推出武义有机茶，便在北京掀起了一场饮茶的绿色革命，红遍京城。

绿色是生命的源泉，是武义茶的本质。但武义茶特有的本质却不止是绿色，有一则有趣的真实的故事。2002年4月“更香”以赞助企业的身份出现在“中日邦交正常化三十周年茶会”上，与会者喝过更香赠予的武义有机茶后，大为惊讶，鲜爽高醇，回味悠长，更有兰香盈盈，乍饮之下，真觉醍醐甘露也不过如此。乃纷纷赞美更香茶足可与大名鼎鼎的阳羡茶一争高低”。这阳羡茶，很多人都知道在古代是号称“天下第一”的，有“天子不喝阳羡茶，百草不敢先发芽”之誉。更香公司和武义有机茶因此更是名动京华。

武义这块热土，历史悠久，生态环境优美，“幽幽岩邑，古曰鲍村，四境虽隘，草繇木蕃。”不仅以世界萤石储量之最，华东第一温泉著称，且人文灿烂。有开创“明招文化”与南宋朱熹齐名的吕祖谦，有“湖畔诗人”早期共产党人潘漠华，享誉海内外的著名经济学家千家驹……唐代大诗人孟浩然更是以《宿武阳川》“鸡鸣问何处，风物是秦余”千古名篇盛誉武义民风的淳朴，但武义人自豪的还是乡土孕育的武义茶叶。

茶之为物，有些神秘。历代骚人墨客雅颂泛滥，品饮经典浩如烟海。从神农氏尝茶传说到茶圣陆羽著《茶经》，又有明初朱权撰《茶谱》，及至现代高等学府兴起“茶学”热。从古巴蜀国以茶叶纳贡周武王，魏晋尚茶从俭以示德，宋徽宗时对茶穷极精巧追求的“龙凤团茶”，再到明朱元璋提倡散茶清饮而使茶叶“简便异常，天趣悉备，尽茶之真味”普及朝野，影响至今……人类对茶的研究、探索不曾间断，小小的一片茶叶承载了太多的文明演变，茶的品饮文化渐而成道。

而武义茶叶，是朴素的，是武义得天独厚的地理气候孕育，武义独特的山水滋养的。而惟其朴素，才尽可能保持了茶叶的天然本性和纯真。武义丘陵山地，海拔在300米至1000米之间，山地土壤多烂砾肥沃，坡度不大，森林茂密，兼受武义丰富的地热温泉影响，山坡间终年云雾濡染，茶叶品质绝佳。而且受空气对流作用，即使冬天严寒，丘陵山坡间温度比高山及平地山脚高四五度，不受霜冻，利于茶叶越冬休眠，因此早春茶比同纬度其他产地要早。近来更有浙江大学农学教授研究表明武义茶所含酚类化合物、氨基酸、维生素等含量比其他茶高，从理论上解释了武义茶味鲜醇有淡淡兰花香的原理。

而作为茶农后代的我，最初接受的茶道启蒙竟不是这些言之凿凿的科学理论，也不是满纸所谓茶道的煌煌巨作。

记得小时候我有一次高烧不退，入迷迷糊糊躺着。奶奶用一块干净的手帕扎了一包茶叶和白米，不停地轻轻抚着我的全身，并泡了一杯浓茶给我喝。

一口下去，“奶奶，怎么这么苦啊!”

“乖，再喝一口就不苦了，甜眯眯的。”

果然，苦涩过后，甘爽盈腹，精神振作，胃口也有些开了，不日烧退康复，从此对茶叶有了种虔诚的敬意。

武义乡民的日常生活中无处不见茶。

有客进门，不论远近生熟，必先香茶一杯奉上以助祛乏消渴，每次拿茶叶都得洗干净手，否则大人们便喝斥“天雷都要打你”；烧开水必定要放一两撮茶叶在内，夏日祛暑防暑，冬春抗伤风感冒病毒，至今武义人仍习惯称喝开水不叫喝水而叫喝茶的。每适祭祀、礼佛，供品中总是少不了一碗茶叶和白米。新生婴儿，用茶叶和白米缝成一个小红布荷包佩在孩子身上，能定惊、驱邪，庇佑孩子平安……在过去缺衣少食，米贵如珠的年代，茶叶和纯净白米的同等地位，反映了武义乡民对茶叶的一种图腾膜拜。

我年轻时进茶厂工作，所有职工都是戒烟禁酒，工作时间戴口罩，指甲勤剪，很讲究卫生的。有一年秋末去济南某茶庄结货款，当时茶叶销售不景气，货款难结。济南风大尘沙多，我们习惯不了，天天洗澡，才保持穿着整洁。待了一个星期，茶庄老板不仅痛快结清款项，还预定了第二年的货。我们很惊喜，因为有许多人来了个把月都没结走一分钱。茶庄老板说：“济南人或来济南的人，大多灰头土脸脏兮兮的，你们每天都这么干干净净清清爽爽，茶为洁物，你们那精神头儿果然有茶人的修养。有好的修养的人才能制好茶啊。”

近朱者赤，近茶者洁，却原来不知不觉中人的精气神已被茶浸染了。

后来我转行干别的营生，离开了武义茶园。月是故乡明，茶是家乡的醇。虽然现代科学能解释武义茶为什么特别香醇，虽然现代文明向蛮荒进军的同时也卷走了许多纯朴的情怀，但，就像美国人遨游太空，月亮依然不能使中国人流传几千年的吴刚折挂，广寒嫦娥美丽传说泯灭一样，在外闯荡总离不了武义茶在身边。独坐酌饮家乡茶，更多的是酌饮乡情。乡情里，常吟唱“家乡的茶园开满花，妈妈的心肝在天涯……”耳边常回响“我们坐在青青的茶园旁边，听奶奶讲茶的故事……”武义茶的故事太多了，神农氏尝百草日遇七十二毒，救了他的是茶叶。失明阿婆煮汤时天外飞来一叶入汤喝之复明的是茶叶…．—如今重回家园，回到魂牵梦萦的绿色茶园，怎能不好好尝尝家乡茶呢!

乃告别茶园，下山驱车直奔更香茶艺馆去，欲将新火试新茶，诗写好年华。

一进茶艺馆，扑面而来的不仅是阵阵茶香，更多的是浓厚的茶文化气息。茶屋不大，窗明几净，装饰古色古香倒也罢了，更难得门外车水马龙喧闹，门内却顿时雅静。琳琅满目的各色茶品，漂亮的各类茶具，无不透着匠心独运。更香的姑娘们娴熟轻盈地工作着，煮水、分杯、量茶、白汤冲之，茶叶在杯中蹁跹翻舞，汤静茶沉，叶芽款款伸展，盈盈亭亭如水中芭蕾，茶香四溢。茶客们静静的品茗，说话声不疾不徐，从从容容……一切透着股优雅、静谧、祥和的味道，使人一进入便不知不觉斯文起来，举止不敢放肆。

各色茶品都放在密闭的玻璃罐中或专用容器里，不使茶香外泄。针形的、珠形的、扁形的各种形状茶叶井然有序。茶名儿叫得真绝，有“翠雨”、“有机翠茗”、“水灵香螺”等等，光听名字，已是舌底生津了。更绝的是“水灵香螺”、“有机翠茗”居然是有机茉莉花茶。据我所知有机绿茶的生产，在茶园管理、采摘、加工、包装、销售五个大环节中要确保不受任何有害物质的污染以保持其纯天然的特性已很是不易；而窖制花茶的茉莉花同样要经过这五个大环节的管理，而且在窨制过程中防污染更是不容易！看来更香人为了推行武义有机茶这一“绿色食品”，创造绿色空间的理念，算得上竭尽心力，极尽所能了。

乃请上一盏茉莉香茶，未揭盖已闻扑鼻花香，须臾茶芽翕张，汤色嫩绿黄亮，忍不住浅啜一口，花香透脑，茶味甘爽盈颊，沁人心脾。趁热饮下，但觉五脏充盈精神百倍。续上二道茶水，含英咀华，如好书不忍卒读般，把盏品味不忍卒饮。浅酌深饮之际，毛孔舒散，轻汗微发，通体舒泰了。呵呵!

与更香的工作人员论起，却原来个个是茶道中人，深通茶性。不仅对“茶果宴客”、“茶汤敬客”等“尚茶从俭”茶文典故头头是道，且对茶叶提神、助消化、抗菌消炎、抗癌、抗辐射、降血脂血糖等保健功效也了如指掌。

我闻道津津之余设问：如今高档茶叶动辄售数百乃至上千元一公斤，是否与“最宜精行俭德主人饮”的茶道相悖?伊微笑道“茶宜常饮而不可多饮”，有道是健身何须膏方补，只须一天一杯茶。每杯取茶三克，每公斤可取三百余杯，以“得雨生”茶为例，此高档茶专取明前春茶一叶一心者制之，品质绝佳而量少，定价亦只每500克五六百元，折算每杯茶所费亦只需三元左右。而其他清明节后所产有机茶因产量较高，虽品质上乘．定价每公斤也只在二三百元间，每杯茶所费亦只几毛一元而已。在武义的茶艺馆里消费，一般连茶果每人不超过20元。武义人卖茶提倡理性消费，要让人人都能喝得上好茶，拒绝糜费奢侈。

哦，好一个拒绝奢侈糜费，却原来是真的实惠，想来这也是武义茶畅销的缘故罢。

轻言浅笑，茶香氤氲，宛如时空飞溯，又回到了童年时欢乐的茶园，那使人心灵熨帖的茶香，还有那回味无尽甘美的茶叶花蜜，还有那段不短的伴随种茶制茶成长的青少年时光。

忽然发现更香的姑娘们一个个都如当年的我们素面朝天，服饰整洁，不事浓妆，浑身透着武义山乡纯朴自然的美。原来，为了保持武义茶天然无污染的纯真，更香人不仅在茶园生产管理中不施用任何化肥农药和激素药物，就是从事采摘、加工、销售的工作人员都被严格要求不涂脂抹粉，不描眉画唇。就连洗手也只能用普通肥皂，不使用添加有香味剂的洗洁剂，怕的是玷染了茶的真味!

明初朱权《茶谱》中认为“杂以诸香，饰以金彩、不无夺其真味。然天地之物，各遂其性，莫若叶茶，烹而啜之，以遂自然之性也。”顺应自然，保持茶的本色和真味，是一种生态的环保的理念，既符合茶的自然之性又适应精行俭德之人对尚茶从俭的需要，于茶叶中认识自然美，于自然美感中重新领悟茶的真味，生活的哲理。

娓娓道来，伊们对茶的表述不再是一种植物，一种饮料，一种商品了。再简单不过的一杯茶，饮之可以散郁清心，除病养生；还可借它表敬意，行礼仁，可淡泊尘心以雅志；因其饮用方便，简便易得，豪门寒士皆爱饮之；因其居于山水，与世无争，质本高洁，加上对人身体的健康因素，智者乐之，仁者爱之。高人雅士纷赞，茶学兴起，茶的优美物性更深层次犁翻出来，同时也使人们自身获得前所未有的美好精神体验，茶的品饮文化也得到了长盛不衰的传承和发扬。

喝过茶的人，喜欢写茶，极尽华丽辞藻堆砌之能也道不尽茶的美丽。没有喝过茶的人，因了茶文化的熏陶，也仰慕茶的品格，想像中茶的美丽可能要超过现实。生活中有个现象，通常一个有学问有思想有修养的人，即使貌不出众，甚至没见过他而听说过他的事迹，也能让人感受到他的无穷魅力——腹有诗书气自华呵，!而一个没有精神内涵的人，再漂亮帅气也只是一副躯壳，徒有其表。鲜茶叶制成千后，一副黑不溜秋的样子。既无花的香艳，也无水果的妙态，但茶因其天生独有的实用的，平民化的健身功用和甘爽味道使人们喜爱，更因其茶文化的博大精深惹人着迷。

茶文化历经五千年的薪火传承，且听“家住白云山脚下，君若有空来喝茶”，“寒夜客来茶当酒，竹炉汤沸火初红”；“野泉烟火白云间，坐饮香茶爱此山”；“竹下忘言对紫茶，全胜羽客醉流霞”传唱千古，茶已是中华民族崇尚礼仪、崇尚节俭的化身，是人们结交知心，身心托寄，修行养性的灵物了。

茶既赋灵性。则人世难免世间污浊浸染。感谢造物主，武义有机茶，因境内80％森林覆盖率营造的生态环境，奉献创造出高洁的武义茶这个灵物。用什么形容最美丽的物事?“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武义有机茶，就是以不曾被世间污浊糟蹋的纯天然的洁质区别于其他庸脂俗粉。明珠的意义，在于经蚌壳孕育后将夺目光彩奉献世人。作为一名茶农，一名品茶客，打心底里高兴更香公司将高洁的武义有机茶敬献给世人，世间因此少了分污浊，多了分清朗绿色。

人的心灵须常拭不使染尘才显纯真本色，人的身体需要保持健康才有活力。有机茶以其纯天然的洁质给了人一个绿色的心灵空间、绿色的健康载体。衷心祝愿家乡武义拥有更多有机茶园，生活环境更加美好，天蓝水碧，空气更新鲜，春风化雨时，茶，更香!